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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九章危机四伏

    面无表情的田文忠见到信后轻声地笑了起来:“很好,按照信里的时间估算,此时的她也该入离城了。”黄六公子的劫杀只是他送上的开胃小菜。贤王妃好享受吧,他挑拨离间,费尽心思借来的刀,可不是黄六那个怂包能比的。

    田文忠道:“离城,好地方,地产丰富,百姓富庶,气候宜居。还有裘家庄园的那一片火红的花海。”贤王妃会感谢他给她选的这么一个长眠之地。贤王妃与她腹中的孽种都不能留。

    小厮见自家主子笑了,揣测着主子的心情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大爷,咱们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田文忠将信纸撕了粉碎,扔出窗外:“怎么,受不了了?”

    小厮笑嘻嘻否认:“哪有,小的只是担心爷,爷上了年纪,何曾受过这种苦?”

    “苦?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。”田文忠从一旁的米缸里抓把米别喂鸽子。那鸽子乖觉得很,扑腾着灰色带着白毛的翅膀站在他手腕上啄着米。

    “不懂。”小厮摇头。在他看来,皇上只是查封帝师府,并没有收缴帝师名下的一应产业,帝师大可不必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田文忠呵呵地笑了起来:“不懂就对了。”文官最重名声,帐本的事想明白的皇上要再度起用他,总能将它抹平。只是皇上能给他糊上脸皮,但是抹不平众人心底对他人品的质疑。这些影响短期内未觉得有什么,但是时间一长便会发现他被那些真正的忠君爱国,品行正直的人隔离了。成大事,君子要用,小人也不能少,竭尽所能壮大党派力量。否则终有一日他会受陷于自己的格局而攻败垂成。

    他的名声坏了,从哪里摔倒就要从哪里爬起。抹平脸上的创伤易,拔除留在别人心底的刺难。

    见信鸽吃饱了食,田文忠挥了挥手,将它赶开。他将手里剩余的米扔出窗子,拍了拍手上的残余米灰道:“通知阿末,将帝师府的全部产业整理出来全卖了。”

    小厮见自家主子绷着脸,一脸肃然与认真,半句不敢多言,忍下满心的疑惑依照吩咐行事。

    宫里陪太后御花园散步的皇上也收到了刘紫月入离城的消息。太后在一旁的凉亭坐下歇息,她挥退端茶倒水上瓜果茶点的宫婢,自己执壶为皇上倒了杯茶道。

    “哀家倒是挺想念裘家庄园的那片玫瑰花海的。”太后回忆道,“当年哀家随先帝入宫的时候路过裘家庄园,哀家记得当时先帝还夸赞哀家美来着。”她记得那是她最为娇嫩鲜妍的年纪,她穿着一身杏黄色蝴蝶穿花衣裙。她拿着小白玉**收集玫瑰花露水,先帝瞧见了夸赞她是花间的蝴蝶。

    皇上凝视着太后,看着她带着岁月沧桑的眸子周围,堆满深浅皱纹的眼眶。

    太后感慨道: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。”

    “母后若是喜欢裘家庄园的玫瑰花,不如让贤王妃亲自摘些回来。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“也好,顺便让贤王妃收集些玫瑰花露出来,太久了,哀家想念那个味道。”太后道。太后半眯着眼睛掩着眸中一闪而过的眸光。

    “贤王抱病忽上紫阳山将贤王府与闽地以及三十万闽军交给一个女人,贤王这不是胡闹么?”太后道。

    太后喝了半杯茶,又在皇上的侍候下用了半块点心。皇上自己却只是喝茶。皇上道:“母后说的是,贤王胡闹儿子却不能由着他们胡来。贤王妃进京儿子会让她交出闽地的军政要务暂由朝庭打理。”

    “皇帝心里有数就好。”太后点头,意有所指地又道,“哀家听说贤王妃怀上了。”

    皇上点头:“听说差不多七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指着桌上的西瓜与蜜瓜道:“西瓜是西瓜,蜜瓜是蜜瓜,皇室宗亲血脉动不能乱,皇上可明白?”

    “是,母后放心,儿子知道。”

    不只是皇上与田文忠观注着贤王妃,各方似乎对于失了贤王依靠的贤王妃,产生着新的兴趣,有落井下石推波助澜的,有坐等渔翁之利的,当然还有许多人对贤王府持以旁观中立的态度。比如清贵名流一派为首的严相就持着旁观者的立场。

    严大爷拿着一封信穿过翠竹林荫碎石小道,走过一道弧形拱门,来到一所青砖灰瓦的清凉瓦舍前。与严相府里雕梁画栋,飞檐突兀,精致秀气风格不同,此处的院落颇有几分乡间柴门的野味。房前用竹栅栏围着两块菜地。竹栅栏上牵满了豆藤。菜地里种着时令蔬菜有辣椒,茄子等等。

    严大爷穿过正堂,来到正堂东侧面三间联排房舍的最里边一间。掀开青纱帘栊子,清雅的书墨香扑面而来。房内四壁挂着许多的书画。

    严大爷对着房内站在书案后边,身穿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缀,正在洒墨挥毫的严相道:“父亲,西北来的信。”

    严相不为所动,直到将字写完,才抬头,拿起桌边的手帕试手道:“料想着这信也该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元哥儿信中所请父亲多半也猜到了,父亲您看?”严大爷道。

    严相从案后边走了出来:“他请调回京一定不能应,让他给我安份地在西北同县呆着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父亲,元哥儿性子犟,若是不应我怕他当真如信中所说辞官从西北跑回来。”严大爷抖了一下信,无奈地道。元哥儿无父无母,又因为自己流落在外多年,是他亏欠他的。

    严相刮了刮头皮道:“那就给我先拖着。贤王府如今如一潭死水一般陷进去多半是个死,千万不能让他搅和进去。”

    严大爷点头。贤王突然重病离开,贤王府就像一个抱着金蛋的小鸡,随时都有被人宰杀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贤王府危机四伏,田文忠在离城布下的杀局已成,皇上,太后也都不会放任贤王妃继续把持着闽地掌握三十万闽军。镇国将军府,太子,大皇子,四皇子等那些成了气候的成年皇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?他们浑水摸鱼,推波助澜只怕不少。还有李右相那个老货,坏得很。”严相拿着一把半旧发黄的芭蕉扇风,“大热的天,都太燥了些,贤王府的风波只怕不断。你让人看紧元哥儿,别出什么乱子。”

    严大爷犹豫道“或许事情并没有咱们想得那么糟,贤王应该不会没有半点准备,那贤王妃……”

    “糊涂,一介妇孺凭着贤王留下的东西或许挡得了明枪,面对四面八方的暗箭呢?”严相扇着扇子并用扇子刮了刮起后背,“贤王府的家底,各方都惦记着,趁着贤王不在或瓜分或蚕食。闽地,闽军且不说皇上会不会想法子要回去,单说贤王府在外的那些产业仅凭贤王妃一介女流之辈,保不保得住还两说”。

    “田文忠不是也在贤王妃手中吃过亏么?”严大爷竭力地为严庆元争取着,“父亲不是也夸过贤王妃么,漂亮的虚晃一枪,利害得失看得很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贤王妃或许有几分的小聪明,但是应对八方之敌,别说是她,老大,换成是你,你行么?”严相道。

    严大爷若有所思地道:“贤王府牵扯的利益太大,儿子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严相一手插着腰,一手拍打着芭蕉扇,在房内徘徊:“为父知道你心疼元哥儿。若是没有贤王,他要娶为父也不拦着,虽说她那个父亲与继母遭心些,不过依她的聪明,严家下一代主母也是当得的。只是她是贤王妃,她……”

    严相叹了口气道:“不能由着他胡闹,齐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既有婚约,得空让老二媳妇抓紧时间办了。”因为安平县主当年的事,坑害了老四,对于老四留下的唯一嫡子,他心里也多有亏欠。若不是那人是贤王妃,哪怕是破落户家的寡妇,只要人品好,元哥儿执意要,娶了也就娶了。

    花间客栈的刘紫月连打着数个喷嚏。青丝见此忙将挂在四季花鸟屏风上的外裳给刘紫月披上。

    “快入秋了,虽说白天还热着,但是夜里凉得快。王妃仔细别病着。”青丝道。

    刘紫月笑道:“还好,不冷。只怕有人在背后惦记本妃。”

    “王妃指得谁?”青丝不解道。

    “多咧。”刘紫月转身靠着窗子旁的墙上,半仰着头往屋顶看,“本妃一介软弱可欺的妇孺抱着金蛋岂有不让人惦记的?”

    青丝白了一眼。软弱可欺,王妃,你却定说的是你?

    半仰着头的刘紫月没有注意到青丝的小动作,又道:“这场仗才刚刚开始。”原来他轻松地谋算一切,弹指应对八方之敌并不简单,原来他肩上的担子是这样的重。刘紫月轻轻抚摸肚子,应对敌人的同时,还要为她费尽心力地谋算,真真是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仗?”青丝打着呵欠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今天咱们为什么不能出城?”刘紫月道。

    青丝歪着头更疑惑道:“不是说有逃犯跑了,关城门,全城戒严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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